工作,我亲自来。”
他说完这句话,抬腿离开,就连身上的伤,也当做没发生一样。
伤口唯一的意义就是让他的暖暖心软。
既然没有意义了,那也就没有关注的必要了。
一连三天,安阳都没有回家。
也没有想通。
他只是开始很疯狂地将霁手下的地盘抢过来,再疯狂地清缴那些人。
当然了,他并没有独揽大权,而是分了一部分出去。
有些试试,要想让那群实力不怎么高的人安安分分,那就只有让他们也尝到甜头。
白暖照常吃饭睡觉,陈叔也照常给白暖准备吃的用的,周到极了。
她的生活里安安静静的,好像没有安阳的存在一样。
只是这天晚上,她无缘无故地从梦中惊醒过来,昏黑的房间里,分明多了另一个人的呼吸。
呼吸离得近,在她的床边。
白暖没开灯也能感觉出来,这是谁。
“回来不睡觉?”她开口问了一句,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人有些不清醒,但是还能清清楚楚地说话。
安阳垂头,不敢动,也不敢说话。
他怕她看到他以后,就要说分开的话。
灯光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