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安阳是过来护着老婆的。
白暖:“……”大佬不需要被护着!
不服气的大佬下车的时候,自己下来了,没等安阳拉车门。
安阳想委屈一下来着,但是想想现在的场景,也就作罢了。
别人的葬礼,不能太过放肆。
这种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白暖今天为了配合,穿了件黑色的长裙,少见的端庄大气,严丝合缝,手中还拿着白色的菊花。
白菊,代表追悼的意思。
路队在接待,以元梦梦未婚夫的名义。
众人也知道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有些本来想斥责路之名为什么要将元梦梦牵连进去的人,在看到他那副憔悴得生不如死的模样后,默默把话给咽下去了。
算了,人家心里也不好受。
“节哀。”白暖说了一句,目光越过路之名,落在元梦梦的相片上。
相片上的少女还是十六七岁的模样,笑靥如花,灿烂的笑容,让人看上一眼,心情都好了许多。
只是这笑容,再也看不到了。
“嗯。”路之名人都有些昏昏沉沉,应了一声,颓意生出几分来。
白暖到底没说什么,只是将手中的花朵放在前面,又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