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躺在他的怀里,睡得很乖。
他看着看着,眼睛就弯了,小心翼翼地将人抱上楼,开了房门,没开灯,就着昏暗的光线,把人轻手轻脚地放在了床上。
一接触到床,白暖就自发地伸手卷了被子,盖住自己,然后两秒钟以后,把外套给丢了出来,睡得踏实。
他瞧着就笑,伏在床边,坐在地上,下巴撑在胳膊上,看她睡觉。
窗外的光有些暗,他伸手开了空调。
整个房间里,就安静得只能听到空调的细微的声响。
安阳伸出手去,有些粗糙的指腹在她白嫩的肌肤上摩挲着。
他家暖暖一直早睡早起,坚持锻炼,生活作息好的不像话,皮肤嫩得很。
他被这种触感给迷了心窍,一下又一下,眼神微微有些星火从中燃起,呼吸开始错乱,目光也不受控制地乱飘。
脑子里是一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不允许描写的过程。
玉做的棋盘,落下棋子,一场没有胜败的棋局,就此开启。
他猛地转过去,手撑在大腿上,眼角带了几分艳色,不能想,想想就像是会上瘾一样,难以遏制的念头,从心底蔓延开。
安阳起身,抽了衣服,进了隔壁浴室,水声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