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就抬起头来,红着眼眶,声音哑得像个男孩子:“暖暖……我看到她了。”
这个“她”指的是谁,两个人都很清楚。
白暖不会安慰人,只沉默着陪她,想了想,伸手搭在了她的脑袋上,揉了揉。
表示安慰。
唐一眠本来还忍得住的眼泪,这会儿完完全全落了下来,她泣不成声:“她不认我……她不认我了……”
唐一眠穿的是一身枫叶红的吊带长裙,长发披散在肩头,滑至腰间,肩头在颤抖,人有些可怜。
她哭了有一会儿,白暖什么也没说,只陪着她,任由她哭得心碎。
算着时间,差不多十五分钟以后,她摸出了纸巾,递给她:“擦擦。”
再哭下去,喉咙会嘶哑,眼睛也会红肿酸痛。
但是白暖算漏了一件事。
她来之前,唐一眠很可能也哭过了。
所以当唐一眠红肿着眼睛,嘶哑着喉咙同她道谢时,她皱起了眉头。
哭出来以后,会好很多。
唐一眠好了一些。
白暖跨过她,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来,看了眼桌子上的盘子。
里面放着甜点。
她很自觉地就自己拿了一个,慢吞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