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下的灵魂,比奥伊米亚康的极端最低气温还要冷的温度。
“他们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
一句话便让这个热血的警察愣住了,他对上那样的视线,一时之间居然哑口无言。
“我有病,你知道的。”白暖垂眸,拿着手术刀的手抬起来,抵住他的喉咙,眼神犹如在看一个死物。
“我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所以我拒绝参加。”
冰冷的刀口抵在路队的脖子上,他甚至能感觉到那刀子如果再稍微用力一下,他就会被割断喉咙。
“出去。”白暖收回手,继续自己的事情,满身风雪不近人。
路队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最后吐了一口气:“我去想办法。”
他同白暖共事过,她的情况,他了解一些。
但是从来没有哪一次,她会像现在这样,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再继续下去,她会做出不可预估的事情。
这样的坦诚,将鲜血剖出,她风轻云淡。
本该为了谈恋爱、工作、上司、体重、外貌各种琐事而心烦的年纪里,她活成了这样。
像个……丧失情感的机器人。
路队站在门口向里面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