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开口道,垂下眸,看着自己的掌心,那里有一块小伤口。
是她出任务的时候,为了抓个动物弄伤的。
那个动物的眼睛,很像他,湿软极了。
那时候她发着高烧,还淋了雨,很想他。
为了那个动物,她差点儿失去自己的手。
一个学医的,手如果失去了灵活度,那将是宣告结束职业生涯。
后来呢?
后来啊,她把那个动物给杀了,取了眼珠子,肉给吃了,才活下来的。
她好像拥有着一切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白暖推开了安阳的头,下了藤椅:“走吧,我带你看其他的地方。”
她突然的冷漠,让他有些心慌意乱,忙起身去拉她的手,她也没拒绝,只垂眸看了一眼,就由着他去了。
这种明明拉着他的暖暖,却还是感觉离她好远的感觉,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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