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自己给砸进了被子里,捂着自己的脸,有种想爬出去把刚刚的自己给锤一顿。
更想把安阳给锤一顿。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大佬恼羞成怒,不是很好搞。
安阳也进了房间,把门关上。
这才坐了下来。
没动,他看着桌子上的本子,脸色有些沉。
刚刚那样的放松,好像不存在一样,他还是很压抑。
整个人都沉浸在那种别人进不去的压抑中。
像是黑压压的云压得特别低一样,叫人喘不过气来的压抑。
他吐了一口气,蹲下身去将柜子底下的铁盒子拿了出来,拿着钥匙打开。
里面都是些小玩意儿。
还有一大把奶糖。
那是他攒的,以前只想着,舍不得吃,以后……
恐怕还是这样吧。
安阳摸着上面的东西,黑眸里压抑着挣扎的痛苦,让人看一眼,都会觉得心脏在疼。
一整夜,他又熬了一整夜,从他房间的阳台上跳过去,站在外面阳台,看了白暖一夜,直到天蒙蒙亮,他才又回去了。
眼睛里的血丝,有些深。
白暖早上没让他跑步,自己跑完就回来了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