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暖暖,我做什么去了,我不理智,所以暖暖才躺在了病床上……”
“甚至是她自己报的警,否则她现在都在太平间里了……”
他一句一句地说着,将本就残破的心脏,撕成鲜血淋漓的模样,他说给白父白母听,也说给自己听。
安阳,你看看,这就是你做的事情,你做的事情!
白母听得眼泪掉了下来,转身扑进了白父的怀里,哭得肩头直颤抖。
白父朝着安阳扬起了手,想打在他的脸上,可是气结半刻,又忍了下去,最后才开口:“你去收拾干净,等暖暖醒过来了,我再找你算账。”
安阳站起身来,身子直晃。
他也只是个十八岁的少年啊……
“白姨,白叔,谢谢。”他弯腰,朝着他们两个人弯腰鞠躬,扯着唇角笑,笑的有些淡。
白父没开口,只看着病床上的白暖,心疼。
安阳没说话了,朝着门口走,准备去收拾一下自己。
实在是太脏了,他也觉得会污了暖暖的眼。
然而才走到门口,手还没搭上门把手时,眼前一黑,一阵天旋地转,他就倒在了地上。
本来就伤的有些重,又是被棍子打,又是被石头磕破皮肉,在抱白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