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脑瓜子都是懵圈的。
白暖厨房做饭。
她厨艺一般,比不得安阳,以前都是安阳在做,把她的胃都养刁了许多,这会儿猛地吃上一口自己做的菜,白暖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就很想把劳累的安阳给拉过来,不顾他正在流血的鼻子,让他做菜。
但是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白暖也就是想了一下而已,并没有付诸实践。
自己吃了几筷子后,逐渐习惯了下来。
饭后,白暖定了闹钟,把人给推进房间里:“你可以睡两个小时,两个小时以后,我喊你。”
没等安阳发出一起睡的邀请,她就很干脆利落地把门给“哐当——”一声,关上了。
只留下安阳站在房间里面,看着关上的房门,转头就扑倒在床上,脸蒙在被子里,低声笑开来。
他现在,好幸福啊。
自觉异常幸福的人,在床上睡了一个多小时,然后扒拉衣服摆姿势。
但是白暖没进去,只在门口敲了敲门,喊了他两句,就去忙自己的。
安阳只能起床了。
下午比赛是跳高。
白暖跟安阳去的时候,他们正在铺垫子,裁判在试杆子高度。
众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