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慢慢地松开手来，盯着她看，然后在白暖平淡如水的目光中笑起来。
很乖的那种笑，让人恨不得把自己喜欢的东西，全都送给他才好。
事实上，白暖也这么做了，她把手里的西瓜汁，递给他：“喝西瓜汁。”
安阳接过来，低头喝着，也不说话，一副乖巧少年郎的感觉。
白暖：“！！！”想捏，想揉……
这么多的日子里，每天就是写作业，她都快忘了她的软绵绵，有多软了。
所以……
白暖拉着他往图书室去，然后等到没什么人的时候，才一脸严肃地开口：“蹲下来一些。”
安阳听话地微蹲下来，仰头看着她。
白暖就伸出手来，素白的指尖，触上他柔软的发，然后……
她不客气地伸手薅了好几下，直到他的头发都乱了，她才停下来，咳嗽了一声，看着一脸乖巧笑容的少年，觉得自己有一点坏。
明明知道他喜欢她，还假装不知道，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好。
她是不是有一点像渣女？
白暖在心底想了三秒钟，否定了。
她不是，她怎么可能会是渣女，都是因为软绵绵皮，不跟她告白，而且……她也罩着软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