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安见众人去意已定,也不好挽留。
“不敢,不敢,受之有愧。还是多亏将军出力,才保得我等乡民安全,我们也不过是敲敲鼓,摇摇旗,壮壮声势而已,哪敢再要赏赐!”
秦放等人连道不敢,稀稀拉拉的走了,随着他们的离去,整个屋子里的人顷刻间散去大半。
张平安倒也理解。
这就是大多数人的心声,胡人犯我家园,没说的,抄家伙干他丫的!
可朝廷不是和金人和谈了嘛,大伙还是回家过安生日子去吧,一切自有朝廷理会。
除了真和女真人有血海深仇的,你和人谈什么国家大义,哪个鸟你。
“你们怎可如此啊?怎可如此啊!”那书生看着屋内没有几个人了,整个人好似都垮了。
“我王伦三岁识千字,四岁熟读四书五经,半生一事无成,可我爱我们的国啊,我真的只是想报国!
你们怎么就不信我?金人狡诈不可信,朝中衮衮诸皆是糊涂,怎可与野兽讲和!”
“王伦兄弟,你可愿随我回京?”张平安试探道,纯粹只是觉得这书生可怜而已。
“大将军,金人不可信啊!我和你回京,你赶紧和陈太尉说,趁着援兵齐至,我看先灭了这伙金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