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在市里很有声望,只要她一句话,市里根本就没有商家愿意帮我们。最关键是她手上掌握了陆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她一走,带走了股份,连年更不可能翻身了。”
“那陆连年怎么说?这样的情况下,他还是坚持跟你在一起吗?”
“嗯。”李瑶点头,“我真的好矛盾。这段时间我常常会想我跟他之间的关系,如果我没跟他在一起,根本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也会想,我跟他在一起这么久了,什么浪漫的事情、什么值得记忆的东西都有,就连到了这个分儿上,他还是把我看得那么重要,就算我现在离开他又有什么不可以的?至少不会让他这么痛苦,不会让他背负败家子的罪名。可是当我真的去试着离开他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原来那么舍不得。心真的会痛死过去,痛得好想下一刻就把心挖出来搁在一边让它别动的程度。”
与暮听着,心里也是极其难受的,这样的感觉她曾经也有过。很多时候她都觉得爱情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不碰触的时候发现它根本没什么了不起,一旦碰上了,就可以幸福得像活在天堂一样,也可以比在地狱更痛苦难堪。
“所以,我能帮得到你什么吗?你需要我找傅致一吗?”她没有忘记傅致一的四海阁也涉及房地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