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只是被狼咬了。”她没好气地说了一声,在她眼底,傅致一已经彻底进化为狼了,说狗都是高估他了。
医生竖起大拇指:“小姑娘,你真有勇气。”
与暮疼得没力气反驳他的话。
那天之后,医院给她换了另外一间高级VIP病房。
设施好极了,又能听歌又能看电影的,可比跟傅致一那家伙待在同一栋别墅要好多了。
与暮的心情也变得好了起来,她给李瑶打了个电话,正巧这丫头刚下飞机。
原本她是不打算告诉李瑶自己在医院里的,后来被李瑶问得实在不行就老实说了。
没过一会儿,李瑶就出现在病房门口。
与暮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糟糕,虽然被医生处理过了,但是嘴唇上的伤口还是能看见的,手上脚上都缠着绷带,用李瑶的话来讲就是:“亲爱的,你遭人埋伏了吗?”
她以为是在演古装片呢!
“你觉得我能有哪点被人看上埋伏了?”
“也是,你就小平民一个吧,可是你也不是个爱打架的丫头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向不正经的大小姐忽然严肃起来,还真让与暮有些不习惯。
她说:“我自己穿高跟鞋不小心扭到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