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的。”
什么是值得,什么是不值得?与暮没有定义,既然那些东西不是送给自己的,那么她也很乐意帮忙喊价。
结果她发现,她根本就没有喊太高的价格,可是只要是被她喊过的拍卖品都没有人再往上加价格。
一两次,她以为是自己喊得太高。后几次,她都加得少,最后甚至叫出了比上一个价格仅仅多一块钱,但都没有人跟她竞争。
她奇怪:“怎么每次我开口他们都不加价?”
她记得前几次的商品价格比她喊得要高得多了,甚至她最后一次喊的那个价格不过是刚才一个商品的零头。
她看向傅致一,他低着头,似乎心思并不在这上面,手上玩着那串蜜蜡,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接下来的拍卖品喊价,与暮隐约地发现,每个人在喊的时候都会看这边一眼,确定她没有开口的意向才会往上面加价。
与暮不是笨蛋,这么明显的动作她仔细一猜就知道,这里的人都不敢抢傅致一看上的东西。所以只要她一开口,就没有人会来抢。
如同每一场竞拍一样,压轴的东西都是具有重量的。
压轴的是一条项链,很漂亮。
吊坠的两边就只有一点小小的钻石,并没有像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