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暮大抵觉得自己是疯了,她正在和自己的上司发生关系。
可一想到谭勋,她又不禁气恼,凭什么男人就可以在外面乱搞,女人就要待在家里像个傻瓜似的独守贞洁?
连李瑶都不相信,她跟谭勋同居了三年,两个人居然连那种事情都没有做过。
她是个保守的女人,一直觉得将女人一生最宝贵的东西,交托给结婚的那一夜是最幸福的事情。
那么,她现在又在做什么呢?
思绪因为他越来越疯狂的吻而开始混乱,耳边只有彼此的喘息声,还有她的裙摆被撕扯的声音。
那可是刚花了上万块钱的裙子,即便有钱也不是这样浪费的啊!
“你别……”她刚呜咽出来的声音被他的吻给再次袭击。
与暮最后的理智都快要被销毁了,脑海里不停地传来一个声音:“算了吧算了吧,贞洁算什么呢?你为谭勋保留了那么多年,人家不是照样不屑吗?不就是一层膜,能有多宝贵呢?”
这般想着,她仅有的理智已经完全被磨灭了。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在这样的环境下,与暮的耳朵极其敏感,好不容易挣脱了傅致一的吻,喘息地说了声:“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