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从这里消失,心里这般想着,脚步也像逃一样地离开。
幸好洗手间离会场比较远,她走进女厕,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脸色苍白如同鬼魅。
与暮打开水龙头,将水往脸上泼,出来时,只觉脑袋晕沉沉的,在经过转角的时候,忽然顿住。
转角处,谭勋倚靠在墙角看着她。
与暮想装作看不见,从他身边走过。
“与暮……”他叫住她,声音低哑。
与暮知道,只有在他生病发烧的时候,喉咙才会因为咳嗽而哑掉。不过这又关她什么事?就算是朋友,她也没有必要关心那么多。
正发呆时,他已走到她面前,也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他的眼眶略深,眼睛很大,以前的与暮最喜欢这双眼睛,他看着人不说话的时候特别迷人。
两人交往的初期,与暮甚至不敢与他对视,仿佛他眼底有什么会将她的魂都吸进去。
他笑起来时,眼角微微上扬,温婉优雅。
与暮最喜欢他放松大笑,像个大男孩。
他怕痒,每次她挠他时,他都会忍不住大笑说:“与暮,别闹。”
那样的场景,让她感觉在他身边,全世界都抛弃她也无所谓。
可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