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暮冷笑:谭勋,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把她介绍给你周围的人吗?
与暮将手从她手里抽出,淡淡地笑了声:“沈小姐,我跟你好像不太熟。”
被当面这样说,沈书枝也不觉得尴尬,笑着说:“没关系呀,你跟我们家勋熟就好了。勋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呢!”
“是吗?”与暮别有深意地看了谭勋一眼,“那么如果是谭勋的前女友,你也会把她当成是朋友一般对待吗?”
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女人的笑容僵硬在唇边,与暮笑了,这个女人也假得太过分了。
她不信对方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现在站在她面前装亲热想表达什么呢?
想表明她已经是谭勋正式的女友了?还是谭勋爱她比爱自己更多?
对于一个心死的人,她不觉得自己这样做幼稚得极其可笑吗?
“好吧,既然你都把话挑明了。”沈书枝终于褪去了表面的伪装,道,“我希望你不要再缠着勋,别再让他为你买醉了。”
“沈小姐的话真可笑,我什么时候缠过他了?”好像一直都是他在缠着自己,好吗?
“如果不是你不干脆,勋怎么会还放不下?他以前很少喝酒的,现在基本每天都是醉着的,他以前从不吸烟,现在已经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