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烦闷地沿着未知方向走的时候,一辆黑色大奔缓慢地开在她身边。
它不停,也不离开,只一直跟在她身边,好像她上不上车,它也并不着急。
偶尔有路人看见这样的情景,还忍不住回头看看。
与暮不断告诉自己,她是因为不想别人用异样的眼神打量她,才会考虑上傅致一的车的。况且,既然是他把自己带到这里来的,那么就有责任再把她送回去才对!
这般想着,她便停了脚步,跟在她身边的车子也停止行驶。
与暮二话不说开了车门坐进去,开车的人是傅致一的司机,傅致一本人坐在后面,手上依旧把玩着那串蜜蜡,见她上车也没说话。
车加速行驶了起来。
似在赌气,不热不闷的空间,她非得把窗子给打开,外面吹进来的风吹得呼呼作响。
女助理见她这样子,想要开口提醒,却被傅致一的眼神给制止住了。
安静的车厢里没人说话,与暮的耳边只有风声,如催眠曲,让她犯困。
一路这样回到了家,因为赌气,虽好奇为什么她没说自家地址,傅致一都了如指掌,但她依旧没有问出口。
与暮刚想开车门,便从窗口看见外面一辆熟悉的车子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