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不解地说道。
“大抵不过是想渔翁得利罢了,若是他们直接拒绝那展老儿的要求,甚至提出竞逐那孩子的所有权,他们之前的立场岂非会即时对立,更难与我等抗衡,反而假意应承,却能稳住展老儿,方便行事。”
白奇峰的声音依旧很大:“这一点不入流的心机,谁看不出来?只怕五六岁的小孩子用屁股都看得出,也就是展老儿利欲熏心,当局者迷而已,亏那两个杂碎还以为自己的设计是什么绝世无双的妙计,真正的笑话。这海无涯和何知秋,真正让老夫看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傻瓜!”
隔壁的两个人呼吸愈显急促,喘息也越来越粗重,浑身上下簌簌抖!两口钢牙,几乎咬碎……“现在继续胡乱猜测全无意义。现在我们谈的是……到底是谁劫走了人,而不是海无涯和何知秋的立场问题!白奇峰,你有些本末倒置了,须知现在可不是你任姓的时候,海无涯、何知秋的立场或有疑点,但以他们任何一人的实力,却仍难以在我等面前来去自如,我相信当晚那人,不会是这两人中的任何一人。”
曹国风哼了一声,急忙打断。若是再让白奇峰肆无忌惮地说下去,恐怕今天晚上整个菊花城就能飞上天……“那俩家伙确实没这手段,但却也未必就能全脱关系,我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