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你管得着吗?”
东郭太寻冷冷说道:“兄弟?你有多少兄弟?所有兄弟犯了错都是可以原谅的吗?打骂一番就算了事?既然如此,你的兄弟也有兄弟,照这种裙带关系发展下去,整个燕云军中全部都是兄弟,那岂不是说,无论是谁犯了错,都无需承担责任,只需打骂一番即可?这就是燕云的军纪?”
武大撇了撇嘴,满脸不屑的扔下“你懂个屁!”,走到船尾,一屁股坐到船板上,继xù
钓鱼喝酒。
东郭太寻信步走了过去,却被天邪伸手拦了下来。
武大摆了摆手,示意无妨,东郭太寻学着武大,同样一屁股坐在武大身侧,而且还非常不见外,伸手取过武大的酒壶,豪饮了一大口,赞叹道:
“好酒!这是武氏酿酒坊特意酿制的吧?在外面似乎没尝到过这么烈的酒。”
武大满脸不可置否,没有解释,望着远处怔怔出神。
东郭太寻将半壶酒一饮而尽之后,满脸心满yì
足,却又似乎有些意犹未尽,自己从酒坛里又倒了一壶酒温上,才淡淡说道:
“想必不必我多说你也知dào
,大宋对燕云的渗透虽然一直没有太大的进展,但对没有停止过对燕云的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