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中有人起了坏心思,来抢劫吴刚当然不怕,他是怕他们去报官。
这一个月里,吴刚学会了太多太多,他不但要保护武大,还要给武大熬药疗伤,还要洗衣做饭,全职!
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得他一个人来做。
这份情谊,难能可贵。
野兔很快就出锅了,吴刚还突然变出了他从街坊那换来的“美酒”。
虽然这些酒只是这个年代土产的酿酒,味道也不能跟武府的美酒相提并论,但终究是酒,是难得的好东西。
何况,这种酒的度数低,也适合如今武大这幅赢弱的身体。
武大与吴刚一起吃着炖野兔,喝着没有太多劲道的美酒,叹息一声,“这些时日,辛苦你了。”
吴刚咧了咧嘴,笑道:“老大你说啥呢?只要你的伤能好了就行。”
武大笑了笑,“无论如何,都多亏你了。”
吴刚给武大碗里又夹了几块兔肉,呈了碗汤递给武大,迟疑了片刻,突然说道:“老大,我前几日偷偷去城里买药,听到了一个消息。”
武大并没有太多的惊讶,他仔细咀嚼着嘴里的兔肉,又大口将碗里的酒水喝干,才淡淡问道:“说说吧。”
“城里头都说,辽军这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