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小子的确是这般想的,只是……”
“幼稚!”
童贯破口大骂道:“你瞧瞧你手里握着的都是些啥?制盐坊?你晓不晓得自古以来制盐坊向来都是由朝堂把控的?如若不是老夫在,你早就被剁碎了喂狗了!还有你那锻体之法,如此利器,安能流落市井之间?还有你在三道口干的那些个事,别以为朝廷之中都是傻子,剿匪?你剿个屁的匪!你手上那些人马,才真的全是落草的匪寇!梁山?摩尼教?你有几颗脑袋才够砍?嗯?跟老夫说说,你是真不怕吗?惹了这么多事,还想抽身而退?莫说是退,信不信你只要稍微一露怯,蔡京那伙儿人就会把你整个武家挫骨扬灰!?”
童贯每说一句,武大的脸色便阴沉一分,等他说完,武大已经汗流浃背。
“请伯伯教我!”
童贯毫无节操的扣了扣鼻孔,大咧咧骂道:“哟?这会儿知dào
害pà
了?早干嘛去了?你不是要辞官回阳谷么?你回去呗,老夫这次绝对不拦着你。”
武大哭笑不得,只能起身恭敬施礼,“请伯伯教我!”
“哼!附耳过来!”
“你如今有新粮南瓜之功,老夫又将锻体之法禀明陛下也是你所进献,如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