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内那些护卫早就被兄弟们给收拾了。
高衙内一看是林冲绑了他,瞬间就吓尿了,腥臭无比,嘴里“呜呜”直喊,想必是在求饶。
林冲今日没有带他的丈八蛇矛,而是玩弄着手里锋利的匕首,满脸冷漠的对高衙内说道:
“我有话问你,希望你听清楚,据实回答我,如若敢大喊大叫,或者满嘴信口胡言,哼!”
“嗖!”的一声,林冲手里的匕首脱手而出,“绑”的一声钉在床上。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匕首离高衙内胯下的小蚯蚓,只有一寸之隔。
高衙内被吓得面无人色,冷汗直流,浑身一颤,险些就碰到匕首了,就赶紧慢慢的挪动身子,远离。
林冲把高衙内嘴里的臭袜子扔到一旁,淡淡问道:
“告sù
我,高俅这么多年都在暗中做了哪些不可见人的勾搭?”
高衙内眼珠子一转,刚要答话,从房梁上突然跳下一个人来,是丁卯。
“林教头,我来问吧。”
林冲默然。
逼供,不是他的强项,而是丁卯最擅长干的。
……
一刻钟后,丁卯拿到了自己想要的,而重新被塞上臭袜子的高衙内,已经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