眥满脸不敢相信的望着父亲。
这是蔡京第一次动手打他,由于他是蔡京老来得子,自小受宠,根本就没人碰过他一根手指头,可是如今,蔡京打了他。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为父这一生,纵横朝野,不是没遇到过强力的对手,我也不是次次都能化险为夷,最主要的是还是因为为父知进退,明得失。一时的成败,无关紧要,只要我们还活着,就有机会。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蔡眥还是有些不服气,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点头表示赞同。
知子莫若父,蔡京一眼就看出蔡眥的心态,只能幽幽叹息一声,再次解释道:
“如今的阳谷县,已经被武植经营的铁板一块,除非派大军平定,否则我们安排再多的杀手都无济于事。但武植没有谋反的迹象,我们无法给他扣上谋反的帽子,也就无法派兵强行镇压,那么为今之计,就只有一个办法,等!”
等风吹,等风起,等风来,都是等,可到底要等什么?
“等武植向外扩张!”
“一个小小的阳谷县,还容不下武植这样的人才尽情的施展胸中的抱负,终有一日,他会向外扩张。只要他离开了阳谷,离开了童英,就等于他离开了阳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