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大鼻涕直流。
还是那句话,这与骨气无关,实在是忒疼了,这等于是生生拉开了武大两腿之间的骨头啊。
而且周侗还按着武大不让他动弹,就让他这么摆着跨立的姿势待在地面上。
周侗抬起头,淡淡的撇向四周。
周围一边在接受特训,一边头盔的众多军卒立马专心致志的玩命苦练去了,可不敢再瞅了,这其貌不扬的老家伙对自己徒弟下手都这么狠,对别人那还了得?惹不起啊。
西门庆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与武松对视一眼,对林冲问道:“你当年是怎么活下来的?”
林冲苦笑了几声,解释道:“我当年拜师的时候年龄尚小,循序渐进,很轻松就做到了。不过,老师的确很严厉。”
西门庆深以为然,不严厉才有鬼了,周侗对武大这么一个武功白痴都这么狠,想当年卢俊义和林冲肯定没少吃苦头,不过如果没有周侗的严厉,估计卢俊义和林冲也闯不出“玉麒麟”“豹子头”这样响亮的名声。
武大的性子呢,看似随意,实则遇强则更强,吃软不吃硬。
何况武大心里头门儿清,这声师傅不是白喊的,周侗这是为了自己好,所以他在忍不住哀嚎了一声之后,虽然额头上的细汗一层又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