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都感觉差点失去,心里不知多渴望能一直抓着这只手,有个人共同担着那些重压,哪怕只担去百分之一也好。起码现在,车子不就是赵垒来开了吗?许半夏虽然一向喜欢控着主权,可坐在赵垒的副驾,就是觉得安逸。
赵垒开车其实也不老实,一只手也总是抓着许半夏的手,直到开出错综复杂的地下停车场后,才:“妞,你怎么一个月不见瘦了那么多?这回的压力太大了?”
许半夏贪婪地看着赵垒的侧面,可惜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伸出手那微须的脸,不过相信自己的眼光一定是如狼似虎。“你不也一样的吗?脸颊都削去了好多,最近也是压力很大吧?”
赵垒叹息,不过不是很沉重,倒是有点志得意满在里面,“不是说我的年度计划与大中区总裁的意见相左吗?他们这几天还是没放过我,总裁秋后算帐,手指一伸,连我管辖公司的年度计划他都要求我重做。我奉违改了几个字,当天晚上就发给他。我真是火大了,有问题当时开会时候就可以说,没必要这个时候用手中权力打击报复。打量别人就没做过管理?这等下三滥手段还不入我眼。我看他怎么回复。”
许半夏听了眨眨眼睛,笑:“你这些内容前几天没在电话中如实汇报。”
赵垒抓着许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