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说完,把纸条往桌上一拍,也不等女孩有什么反应,扬长而去。
如果不出所料,一分钟内,赵垒前女友就会打电话找到她父亲,诉说缘由,然后估计不出半天,那做父亲的就会通过关系打听到她许半夏这个人。然后该人便会闭上门好好分析她许半夏是不是什么亡命之徒,有没有办通过律途径把她绳之以。最后发觉她许半夏还什么都没有做,即使做了,有前例在手,也无追究她的律责任。不得已,又电话来去各方征询,得到的结果都是如此。于是该人将害怕了。想到被个类似黑社会的人盯上毕竟不是件愉快的事,谁也难以保证,他娇滴滴的女儿那天夜出给人划花了脸回来,或者他早就不入眼的糠糟出门受了打,而他自己也未必逃得了,谁都有落单的时候。千作贼可以,但哪有千防贼的?掂量之下,这个闲得发慌的官僚该知怎么做了。
许半夏压没有就此多作考虑,也不再准备透过什么管,让县委书记知他助纣为,做了多荒唐的事。源头都堵住了,还担心什么?县委书记与她往无仇,近无缘,哪里会得挖空心思自上来对不起她许半夏?只是伍建设那里得设了。伍建设不同于裘毕正,此人自己有才,跌倒了容易翻,很不容易置他于死地。而许半夏相信,也肯定不可能把他怎么样,他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