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那本来就只是手段。政经大局才是最要。
许半夏哪里知自己的事在别人谈笑间做了棋子,心里只是翻来覆去地想着副镇长的话,很是不能理解,究竟哪里得罪了县委书记。这会儿,什么休息卧车底自杀之类的事都不去想了,那只是小事。
来曹樱和胡工代了资助贫困老人事项后,心神不属地也没怎么理会胡工开心的表,等她们出去就关上门,拉掉电话,关上手机,一个人细细地推沙盘。究竟是谁说县委书记对她发难?看今天况,镇委书记的问话完全是空来风,看来他们手头没有掌着证据,所以自己此刻如果作过于频繁,可能反而会招致怀疑。本来第一念头就想去搬出高跃这个救兵的,只是这一下不是等于在告诉县委书记,她心虚吗?许半夏非常相信,污油事件他们是不会掌到什么的,但他们既然会利用这件事,说明他们中有人对她许半夏非常了解。这才是最可怕的。
如今的她家大业大,别的不用,只要封帐查她个几天,她就会翘辫子,因为她现在的活路都在资金飞快转上。如果是个熟知她的人下手她,而且正捏准她这七寸的话,她就惨了。会是谁呢?关键问题是,熟知她的生意圈内的人,谁能搬县委书记?许半夏把高跃也算了去,现在与童骁分了家,不排除他无所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