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我对我那辆车总是心惊跳的,你最好注意着一点,检查后再开。”
没想到童骁在电话那头无奈地:“已经闯祸了,胖子,我刚从派出所出来,给问了好半天。”
许半夏的心提到嗓子眼上,转了转,又落回去,听童骁的说话声音,应该是问题不大。“怎么回事?车子给人做了手脚?没伤到谁吧。”
童骁:“你那车子底盘高,不知谁给了个给昏了的修老太去,头钻在车底,脚藏在绿化带里,正好对着车。藏得很好,正好不让我看见。我换班出来想回家觉,启时候觉着不对劲,拗手,下去一看,果然有问题。我也看不出她受伤了没有,不便搬,保护现场,先给110打电话。警察一来,先把人送急症,修老太给压碎一点骨盆,没伤内脏。那么痛,但她竟然还是没醒。所以警察怀疑了,说可能是给人灌了,正化验着。我先给放出来,可是车子扣他们那里了,这事要等修老太醒过来才可能得清楚。”
许半夏听着连说“什么”,很是不能置信,“阿,你说修这么做究竟是主的,还是被人陷害的?她跟我们又没有血海深仇,值得这么那命来换吗?这还幸亏是你,要换作是我的话,我手感没那么好,碾过去也就一条命了。哎哟,这以后做人可就背着血债了。阿,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