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掰成几天用,所以只敢稍稍赖一会儿。也就这么一会儿时间,许半夏想到一件事。既然鑫盛最大可能的结局是被银行收去,而银行一般又都是最头痛收回这种实物而非货币,那么是不是可以趁此机会把鑫盛拿到自己手中?可是,象她这样的私人公司接手的话,守在门口的农民未必肯散,而且以后必将时时被地方环保当局检查审核,烦多多,一定会影响生产。也就只有省钢接手,地方政府当然网开一面了,而省钢毕竟是有,农名始终对营企业还是抱着信任态度的,所以在目前看来,只有省钢是最合适的接手了。但是省钢应该是有心无力,它自家的资金还得问她许半夏调度,怎么还可能匀给鑫盛?她许半夏则是拿得出资金,但拿不出购买那堆固定资产的钱,一样的有心无力。可是,她想出一个高招,这其中如果加上苏总在上层的活,虽然两家都有心无力,可或许会负负得正,最后拿下鑫盛都有可能。想到这儿,许半夏热血沸腾,再躺不住,跳起就向电话跑。事不宜迟,机会不等人。
许半夏如今与苏总的,虽然才只短短一个来月,可已非赵垒可望项背,她与苏总之间的通话比与赵垒还频繁,而且只要是许半夏想结的,谁能感觉不到她的热?苏总早连家里电话都向许半夏了底。不过周六大清早的,打人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