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知自己再怎么说,阿可能都不会接受,便大声在“喀嚓”声中:“我新设立公司有风险,万一有问题的话,我不想一损皆损,所有都陪去。车队写到你名下,码头你承包,你那里经济独立,赚的钱也是你拿着。万一我有个三长两短,我再问你要。没问题的话,这些钱你支配。我们兄弟,自己说得明白,也不用写什么文书保证了。”许半夏想着,这倒也好,也算是一条退路。
童骁心说,这倒也对,他这儿没什么说不清楚的,跟着许半夏找相应车厢的时候,大声:“这样吧,我给你写一份文书,万一以后有什么问题,猫与我的孩子拎不清楚。”
许半夏笑:“猫会看中我们这些?问她爹去拿不是更方便?阿你别多此一举。”火车缓缓停下,已经在窗口看见朝外张望的胡工。他们一行来了四十几个人,七个放出来的极其家属外,还有几个胡工说过来的技术人员。许半夏已经在外面预备下一辆大客车。
童骁还是决地:“我要写,一式两份,到时候公证一下。”
许半夏不去理他,知阿肯定会写,不过她是不会据此问阿拿回家产的。车停门开,来客鱼贯而下,许半夏诧异地看到,有几个居然是给扶下来的。难小刀工他们几个在里面受的待遇比她设想还要差?胡工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