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部展开调查,认定在没有确定目标的情况下,我们擅自行动,指导员应该承担绝对的责任,班长作为我的直接领导,也有责任。作为当事人的我,反而罪责最轻,因为指挥部认为我是受到了指导员和班长的强烈暗示才冒险行动。
看我哑然失笑,一直观察我的杨叶说,“木天,你要小心,下次不会这么幸运。”
我并不以为然,“你说什么?这完全是胡扯,我们是打仗,他们这么猜疑,岂不是让人寒心。”
“你为指导员叫委屈?”
“他是有问题,不适合上战场,可这次的责任也应该是解读命令错误,不是什么军事冒险。至于班长,更不应该,他和我做的事情不沾边。”
“你真的这样认为?”杨叶摇头,“木天,你怎么知道他们没有纵容你冒险的意图?他们嘴上不说,可心里都很清楚你的性格,你是绝对不安分的。他们创造条件让你去攀爬,就是希望你能上去惹出点事情,他们有借口名正言顺的动手。要我说,指挥部的人没有怀疑错,指导员立功心切,一心抢个头功,班长有同样想法。不然他们不会那么鲁莽,会议上不会坚持行动。想想看,当时我们多冒险,一个班去对付一个加强排,让越南人咬上的话,我们麻烦大了。指挥部的命令是,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