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看到那木偶慢慢从兔子手中变淡,直至消失,这还不是最离奇的,那木偶消失之后,在刚才兔子抓起它来的地方,又是慢慢的凝聚起来,就仿佛刚才一直没有离开的样子。
邹阳此时道:“这,不是实体。”其实现在不用邹阳说,我们也看出来,要不说这东西怎么能从铜墙中钻出来,可是,这东西究竟算是什么呢?木偶的魂魄?一个死物产生的魂魄?
我们几个人,连同高渐离一同迷惑了。
我对高渐离道:“当年那事情肯定不是嬴政做的,你舌头上有巫术的痕迹,若果我猜的不错,应该是斗笠人的祖先做的手脚,斗笠人我也不知道是谁,我师父就是中了斗笠人的诅咒变成现在这样子的。”
高渐离用那干涸的眼珠看了一眼师傅,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又接着道:“当年,荆轲刺秦只是秦始皇和荆轲两人做的一场戏,所以,秦始皇更不可能这样害你了。”高渐离嗓子变尖道:“你说什么?一场戏?”
我将那次在美人墓中发生的侍寝跟高渐离说了一遍,高渐离脸色阴沉,嘴中咒骂不已。
我抬起头对着高渐离道:“这个村子的人都是你杀的吗?”高渐离没好气的道:“怎么可能,我又出不去,我只是让高阳那孩子收集一些害死他人的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