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长长的东西,现在这长东西还没有完全出现,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是就是随着这火人剧烈的变化,我们所在的环境就像是一下子进入了熔炉,距离这么远,我都留下了汗水,那汗水碰到我身上的包,就像是在伤口上撒了盐巴一样,疼的我直倒吸凉气。
那探长此时也不敢呆在前面了,他的那些手下在第一时间看到火人就纷纷逃窜,探长心里素质好点,没有当场逃窜,但是现在也顾不得去找左寒了,自己的命都丢了,还要面子有什么用,探长尖叫完毕就慌乱的往我们这逃。
斗笠人看见火人这样变化,也是吃了一大惊,但是他看见探长要逃更是心中有怒气,喝道:“探长,你不想找到左寒了吗!看我怎么收了它!”被斗笠人这么一喝,正在逃窜的探长不由得站住了脚步,在距离我们不到三米的地方站住了脚步,扭过头去,对着斗笠人喊道:“大师,我稍微往这站一点,不跑!”
见到探长没有继续逃窜,斗笠人似乎是松了一口气,冲着那就要凝实火人大喝一声:“孽畜!还真以为我怕了你不成!”这斗笠人这句话竟是正气凌然,让我听着侧目不已,斗笠人说完这话之后,就猛地一挥手中的柳条,朝着正在蜕变的火人抽去,不知道是不是在蜕变的关键时期,这火人竟是没有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