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笠,分明就是那次我在学校极阴之地看到的那个斗笠男子!
兔子那时候昏迷并没有看到这个人,师傅那次也没有看到,见到这个人的只有我和邹阳,他来这里干什么?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从树林中又走出来了好几个都身着斗笠的男子,我惊讶的想到,这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
那头戴斗笠的人共走出了五个,这五个后面跟着两个块头极大全身被黑衣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这两个块头极大的人扶着一个男子。那男子一被带出来,我惊道:“邹阳!”
我们这边的人马大惊,这是怎么回事,邹阳不是说有事情要办?怎么会到了这帮斗笠男子的手中,而且我记得上一次,就有一个斗笠男子偷袭了邹阳。看邹阳现在的样子,显然是被挟持了!
对面那群斗笠男子中的一个看到我,也是一怔,对着中间为首的一个斗笠男子耳语了几句,那些人顿时都向着我看来。
师傅知道事情不妙,将我护在身后。
大伯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看到邹阳被他们挟持,道:“不知道诸位朋友是哪条道上的人,为何挟持我们的朋友。”
那为首的斗笠男子说话了,只是那人声音就像是铁片相互摩擦一般,很是难听别扭,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