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邹阳猛地转过头来,我刚想尴尬的跟他打个招呼,可是当邹阳转过来的时候,我顿时吓得连心脏都停止了跳动。
这他娘的还是邹阳吗?邹阳的头上长起了白天我看的尸猴头山那个大血瘤,血瘤似是刚生,还留着紫黑色的血,那血顺着眉头沿着眼角一直流满全脸,乍一看,邹阳就像是在七窍流血!
如果这些我还可以接受的话,那么接下来,打死我,我也不想看到。
邹阳手中拿着一截烂肠子,肠子上海滴滴答答的滴着黑血,刚才邹阳哪是再用鼻子闻,他居然是在吃这肠子!邹阳嘴里还有着没有咽下去的半截肠子,肠子上面爬满了白色的蛆虫,那些蛆虫在肠子里钻来钻去。
邹阳转过脸来,呆滞的望着我,他吸溜一声,把嘴中那半截肠子,连同那白花花的蛆虫吸到了嘴中,然后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我再也忍不住,弯腰吐了起来,吐了几口,我发现邹阳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透过邹阳的双腿,我看见,在邹阳刚才挖东西的那里,停放着一个高度腐烂的尸体,尸体腐烂的表皮全部都没了,只露出一些淤黑的烂肉,那肉被邹阳撕食的这里一块,那里一块,尸体的肚子处还残留着一截截的肠子,肠子上的黑血滴滴答答的往下落着。
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