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一滴水。
不过,对于士兵们来说,这也并非没有办法。每到机枪温度太高的时候,安德森吆喝一声,随即就会有人过来。拉开裤子。对着枪管撒尿。
那些液体刚刚一接触到枪管。随即就,发出‘噗噗噗’的声响。在此同时,冒出一股股白色的蒸气。
整个地堡中弥漫着一股子骚气。
但是后来,士兵们也全都尿不出来了。
地堡内的地面已经被弹壳淹没――战斗毫无间歇,没有人顾得上清理回收弹壳。
要知道,因为黄铜定装弹实在是太贵了,联军对弹壳的回收是有硬性规定的,很多时候。各部要拿着回收回来的弹壳,才能顺lì从后勤那里领来新的子弹。
不过后勤兵们这时候根本顾不得这些,他们拼命地将后方的弹药送上阵地前线,来回的奔忙,早就累的像狗一样把舌头都吐出一尺多长。
因此上,阿穆他们只能是站在能埋住脚的弹壳堆中艰难的战斗。
一整夜高强度的战斗,打到现在,士兵们都已经耗光了他们的肾上腺素,疲倦感难以抑制的席卷过来。
阿穆感觉自己的腿肚子都在打颤,肩膀已经失去了知觉。甚至感觉不到开枪时后坐力的晃动。
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