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让红卿在意的不是他那尊贵无两的做派,而是他说话时的语气,有股莫名的古怪,让红卿隐约感到一丝不安。
红卿这会精神仍有不振,也不管礼仪不礼仪,一句‘多谢陛下’后,也不等有福过来抬椅子,便自己找椅子坐下了。
有福因为她这略显无礼的举动弄得有些不高兴,但当着东方琰的面,又不能说什么。
东方琰心情似乎很好,英俊的脸带着笑意,对于红卿不大合规矩的举动也不以为意,反而一挥手,让有福退出帐外守着。
帐篷里只剩下她和东方琰,红卿不知他意欲何为,一抬眸,对上东方琰探究的目光,红卿眼皮子忽一跳,心中觉得略有不适,索性主动开口:“不知陛下找妾身所谓何事?”
红卿坐下来后,精神稍稍振作,这次的伤与她以往受过的伤一比,其实不算很重,但因为伤她的是容珩,她内心便把那份伤痛放大了,以至于有些难以忍受。
东方琰想到自己方才看了一场戏,不由凉薄地笑了下,悠悠开口:“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红卿姑娘为何非要执着于一人?”
这女人正如他所判断的,不简单。他自小习武,亦修习内力,不可能看不出来红卿会武,这女人与容珩私下并非情人关系那般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