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显得宁静悠远,他柔声道:“燕姑娘,红卿乃是红苑苑主,不属于任何人,既然不属于任何人,她的行为自然不受任何人限制。我与她虽交好,但尊重她的任何做法。”
燕良玉不知道该不该称赞他这般做法,但他方才的体贴之举已经让她无法再向他冷下脸,只是略开玩笑地说:“容大人真是‘开明’,男人不都喜欢将女人视为自己的所有物?你不吃醋?”
燕良玉觉得那个女人太过媚浪,她不大喜欢。只是她如今与容珩八字没一撇,不宜干涉态度,但将来若是嫁给他,她是绝不允许此等放荡-女子待在容珩身边,倒不是因为妒忌,听容珩的话,那个叫红卿的女人并无威胁,她只恐后宅不宁,主人的女人却与下人不清不楚,实在荒唐,她可没有容珩的心大。
红卿得到云落的传话,容珩让她去主院。
红卿去到主院时,院中只有容珩一人,燕良玉已经不在,他侧对着长身玉立于庭院中的梧桐树旁,目光微微上仰,似静思着什么,专注之态令人不忍打扰。
秋风起,落叶潇潇,他宽大的雪袖亦随风轻柔地摆动,使得他整个人从宁静变得灵动起来,他忽然垂了眼,不知想到什么,唇角浮起一抹轻浅的笑容。
红卿想,他在笑什么呢?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