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重她了,红卿尝到了一丝涩意,脸上却笑得明艳动人,她沉默地与他对视着,突然想起一事,“你这床没有别的女人睡过吧?”
容珩闻言微怔,没想到她,内心又颇有些好笑,将帕子放回床前几上的盥盆中,微笑地回了句:“没有。”
红卿知晓这种事容珩是不屑于骗她的,内心的涩意顷刻间烟消云散,她感到有些高兴,脸上亦有了一丝轻浅笑容,她的快乐总是如此简单,“那么以后呢……”她不由问了句。
容珩脸上虽含笑,但修眉却几不可察地微皱。
大概是觉得她实在得寸进尺。红卿神色一黯,不说话了。
容珩定定地注视着红卿惨白的脸以及先前因为疼痛而咬破的下唇,目光又恢复了柔色,他伸出手,指背碰了碰她的脸颊,带着点安抚性。
如果红卿是一般女子,她或许会装作委屈地向容珩撒娇,但她是红卿,她学不来在柔软和示弱,更学不来哭哭啼啼,以博得男人的怜爱与心疼,也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欢娇娇滴滴的,至少她相信,容珩不喜欢这样的她,他要得是对她有用的女子。
因此当容珩一脸关切地问她怎么样,还疼不疼时,她表情很平静地如实回答道:“疼。但是还能忍。”红卿本来内心没什么怨言,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