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走到雕花架子床旁,发现床上已无红卿的身影,一摸锦被,也是冷的。
阿杏似乎已见怪不怪,转头出了屋子,下了楼,刚要打开屋大门,却逢红卿推门而进,冷风倏忽灌入以及她身上所夹带的寒意,令得阿杏猛然间遍体生寒,不由打了个冷颤。
红卿看了她一眼,语气温和,“冷得很,怎不多加件衣裳?”
阿杏心里暖暖,“多谢主子关心,奴婢不冷。”抬眸见红卿神色略显疲惫,忍不住问:“主子怎一早便出去了?早膳可用过了?”
“没有。”红卿淡淡道,却不说自己去了哪里,径自上了楼梯。
阿杏看着红卿的背影,她纤长秀美的手搭着用素绸缠裹住的扶手栏,身姿轻轻摇曳,虽穿着宽大的披风,遮掩了窈窕婀娜的身段,却仍在行动间,勾勒出万种风情。
阿杏神色微晃,回过神后,连忙跟上,“奴婢先伺候您梳洗,再吩咐厨房煮点防风粥可好?”
阿杏方才听出她的声音有些哑,许是吹了风,冒了寒。
“嗯。”红卿语调很低,显得有些慵懒。
回到卧室,红卿没有要阿杏伺候,自己除卸披风。
阿杏则去把暖炉烧热,红卿怕冷,还没到冬天,卧室里就放了暖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