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知从哪颗树上折下来的魔杖的法师了。但没有人知道他们之后去了哪里如一场浩浩荡荡的长跑人们只会记住最后在终点看到的人。
康德踢了踢他那沉重的靴子他的脚趾头立刻露了出来。这位破落骑士叹了一声一眼望见街道的拐角鞋匠哈什米安正站在木楼梯上冲他笑。
哈什米安的木屋中摆满了各种改后的旧靴有高帮的有厚底的有镶铁跟的有鲱鱼皮的有插孔雀毛的就是没有康德买得起的。
“请帮我补一块牛皮。”骑士把脚翘得高高“最近路上的石头还最是多啊。”
“给你补上一块铁也没有用”哈什米安一挥鞋棰把他的脚扫开“这鞋已经不能穿了再说你还欠我十六个铜币。”
“可是我下午要去参加云迪家的舞会。”
“你下午应该去街上看看有什么背包的活可以做或者去和广场那些吉米赛人混在一直吧里面有几个姑娘跳起舞来真是够劲。”
“请不要这样对一个骑士说话你要知道我们是有世传的……”
“知道……阿帕亚红衣骑士是吗自从上一次神殿战争你们的爷爷辈跟随国王丁鲁克十六出征被那些依德尔人修理之后这个名字就已经象街边鱼摊上的黄尾鱼一样难闻了跟着你的破靴子一齐快消失吧别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