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颜忍着心里的痛感，声音微微有些哽咽。
“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吗。当时你掩护我和安德森离开，在那个时候，我见你对我说了一句什么，可我没听清。那时，你是想告诉我什么？”
被她这么一问，祁莫寒的神色便渐渐凝重了几分。
当时，他为了保护顾明颜和她的女儿安全脱险，毅然决定独自留下和JD组织的追兵战斗。
他知道敌我双方力量悬殊，很有可能再也无法见到这女人。所以，他说了一句话。
一句他早就想说出来的，甚至和他一直维持出来的矜贵和孤傲的形象完全不相符的话。
只是现在想起，他却忽然在嘲笑自己昏了头。更有些侥幸顾明颜没有听到，否则……
见到他沉默不语，顾明颜忍不住问，“你说啊？”
“没什么，我只是让你们快点滚，在那里碍手碍脚，会妨碍到我。”
对于祁莫寒这句言不由衷的话，顾明颜倒是信以为真，一时间感觉心有些发凉。渐渐的，笑容中多出了几分苦涩。
“好，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
对于祁莫寒的苏醒，顾明颜原本抱着万分的期待。她想说很多话，很多很多，一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