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工具这件事,从未改变过,她的情绪从来都不重要,只要他想,即便她不会都要去学。
“离那些对你有想法的人远点。”
“……我只是打局比赛,你就这样,为什么你那么信任夏青曼?”她可委屈了。
这小东西。
祁莫寒冷冷捏住她下巴:“你跟她一样?”
“是,你喜欢她,你不喜欢我,所以我跟她不一样。”
“傻子。”
他脱下西装盖在她身上,将她抱起离开器材室,她抓着他衣领,小声抽泣,腿根麻麻的特别疼,好像有针刺似得。
回到宿舍时,她已经靠在他怀里睡了。
祁莫寒放小人到床上,望着她嗜睡的样子,薄唇微抿:“小东西,我饶了你多少次,你自己都不知道数数?”
“唔……”回应他的是她轻柔的呓语声。
他失神间竟是勾起嘴角,露出笑意。
多少年了。
他从未觉得过平静。
这个从小在他身边长大的小人,终是长大了,有越来越多人喜欢。
但。
她是他的,永远都是。
“祁莫寒……”她梦里,似乎有他。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