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男人担忧的看着她,小人摇了摇头示意他自己没事。
钟南叹了口气匆匆离去。
不久后,他带着医生折返,很快,医生处理好伤口离开屋子,顾明颜跟上他的脚步:“医生,他没事了吗?”
“伤得这么重怎么可能没事?今天晚上铁定会发烧,你要记得给他换药用酒精擦拭,还有喂水不要太猛,尽量用棉签。”
顾明颜一一记下:“您不能留在这里吗?”
“自从祁少进入日本,不少人都盯着他的动向,他出了事,身为他的朋友不能离开太久,被仇家跟踪的话一切努力就白费了。”医生话落将自己的名片递给去,“有什么事再打电话给我吧。”
谢桐瑜。
她记得这个名字。
是祁莫寒派到日本扩土的大将,是个金融博士,没想到还是学医的。
重新返回卧室时钟南已经带人把床单、地板清理过,不再那般触目惊心,之前围在周围的人都离开,只剩下两三个保镖,与她打过招呼后也都离开在外守着。
卧室里,只剩下她与祁莫寒。
落地窗的窗帘半透着光,柔和的光束末端停在床上男人面上。
顾明颜走到他身边坐下手指情不自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