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什么愣？”安德森走到她面前。
“没。”
顾明颜回神别过头：“你既然早就知道为什么不制止？”
“我来的时候已经晚了一步，只能祈祷你不在下面，没想到运气真就这么好，你没事。”
“我是你计划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顾明颜有些好笑，“你这样撩我居心何在？学他学那么像，你怎么不跟他一样去……算了，提到那个字都是在侮辱他。”
“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他，但是到底是喜欢还是愧疚就不知道了。”
顾明颜懒得理他。
两人一起下楼时警察已经来了。
安德森低调的摆明身份后，带着身上有物证的顾明颜离开。
出了学校。
顾明颜找了间安静的咖啡厅，把手机里的信息完整的抄写下来，给这位男学生发消息的人，是一个QQ马甲叫“陈美丽”的心理康复中心的老师。
看到“心理”这二字时，顾明颜的笔尖停顿了一下，随即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继续记录下去。
“你似乎很感兴趣。”安德森点了饮品和蛋糕重新坐回她对面。
“这件事是夏青曼做的吗？”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