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比-柯特妮坐在房间的地板上,松了一口气。母亲今天晚上又敏感起来了,好不容易服shì她吃下安眠药,又做了热水脚按摩,这才进入了梦乡。可是菲比-柯特妮却已经是腰酸背疼了。
自从父亲离开之后,家里就支离破碎了,母亲白天虽然还能上班,但是精神却极度不稳定,几乎每天晚上都会辗转难眠。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快两个月。现在,菲比-柯特妮不仅要专注在学业之上,还要利用课余时间去打工,回家之后打扫、做饭、照顾母亲,都要自己承担起来。
可是菲比ˉ柯特妮知道,她没有软弱的机会,因为一旦松了这一口气,她就没有办法再坚强下去了。这个家,还有她和母亲的生活,必须继续下去。
菲比-柯特妮将收音机的声音稍微调大了一点点,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像是夏日里草丛里的蝉鸣,幽静而舒缓,可以让她的心情平静下来。菲比-柯特妮正在安排赐天的日程,距离开学没有多久了,她必须将自己打工的时间/重新调整一下。
“我无法从你离开的痛楚中走出来,我从未曾有过自我的感情流lù。我认为,若要坚强就意味着决不能失去自我控制,但此刻我只想喝得酩酊大醉。”收音机里的声音清冷而温暖。这是一个很矛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