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埃文一贝尔离开的路线走出了聚会礼堂。
礼堂的侧门出去,是一个小穿堂,对面就是一栋教学楼。穿堂里由一条走廊分成了两部分,两边都错落地种植着各种植物,小雨依旧在淅淅沥沥地下着,雨滴落在绿sè的树叶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好像一首悠扬的小夜曲。那一丛丛绿sè,在水珠的洗刷之下,变得青葱yù滴起来。空气中植物的清香,与礼堂里的温暖和喧闹不同静谧如同秘密huā园。仅仅是一门之隔,就好似两个世界。
埃文一贝尔端着盘子坐在穿堂的走廊上右手拿着一块三明治,正在大快朵颐。两只脚悬空着,无序地向前踢着,表情很平静,但是眼底却可以看到淡淡的轻松。这样的埃文一贝尔,像个孩子,或者准确点说,这才像是十九岁的少年。
布莱克一莱弗利没有可以放轻脚步,才走了两步,就惊动了埃文一贝尔。他一回头,发现来人是布莱克一莱弗利,嘴角就往右边勾了勾,故作夸张地长舒了一口气,让人不由莞尔。
“既然不喜欢,为什么不直接拒绝呢?”布莱克一莱弗利在埃文一贝尔的身边坐了下来,头顶的屋檐并不是很宽,零零星星的雨丝会飘洒在脸颊上,湿湿的,细细的,清新地好像崭新的世界。
埃文贝尔知道布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