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份的纽约,寒风凛冽,就好像一把把刀子往脸上刮,这左一刀右一刀的,让人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想躲进室内避避风头。
躲在电话亭里的顾洛北也算是勉强有一个避风的港口,但郁闷的是,电话亭正前方的玻璃被皮条客打碎了,左侧的玻璃也呈现龟裂状态,还有一个电话狙击手射击斯图-谢泼德耳朵时留下的枪眼,所以这个简陋的小亭子几乎可以算是没有任何遮挡效果,风刀子从四面八方地往里面灌。更杯具的是,顾洛北此时就穿了一件衬衫:西装外套根据剧情需要已经脱下来了。即使身上贴了几个暖宝宝,但顾洛北还是觉得自己在承受了极大的酷刑,心中猛然觉得满清十大酷刑之中可以加一个“风型”,效果绝对好,直接制作人形肉脯。
艾薇儿-拉维尼又出现在现场了,穿着一件风衣把自己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看着电话亭里的男人不住地原地跳跃取暖,艾薇儿-拉维尼就不由地幸灾乐祸,似乎对方的痛苦就是自己的快乐一般。
这个男人叫做埃文-贝尔,在连续来到街头观看拍摄第六天之后,艾薇儿-拉维尼终于弄清楚了他的名字。但艾薇儿-拉维尼绝对不承认自己是因为有兴趣而过来的,自己仅仅是因为百无聊赖,才过来打发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