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折磨令城头守军快要发疯。
“压制射击,重点在‘压制’,要持续不断地给敌军以精神威压,让他时时提心吊胆,所以,我们的弹着点不能一致,要忽远忽近,这也是一种手段,通过持续的炮击,测算射程与射距……好了,轮到你们了,你们来指挥炮击。”高翼微笑着,毫不吝啬地把权力下放下去。
随后,汉军的炮击再不是有规律的连续炮击,不熟练的军校生指挥者同样不熟练的炮手,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地乱放炮,炮声也嘈杂的像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在敲击铁盆,忽而响成一片,忽而有气无力地聊聊落落;忽而急促的如万骑奔跑。
城头上,燕军哀声一片,皇甫真额头被一块飞石击伤,十余名侍卫为了掩护他阵亡,慌乱中,他被侍从抬入和龙城王宫,燕军汉军营将领毫无头绪地围拢在他身边,等他醒来。鲜卑将领则在无组织下,凭借本能作战。
当
夜,通过半天的演练,摸着规律的军校生们大的炮越来越准,炮声也越来越规律。此时,和龙城东城墙已被轰塌,但汉军却没有攻城的意思,依旧热火朝天地放着大炮。
“唔”,皇甫真一声呻吟,从昏迷中醒来,询问左右:“战况如何?”
“不好”,平十召依旧是那幅爹